與母親分開十年之後,我帶著對父親去世的疑惑,從阿根廷啟程到台灣去見我的母親。我們邊喝啤酒邊抽煙,聽她緩緩道出自己所掌握的少量消息情報,卻沒有太多答案。我的第二趟旅程有了不同的意義,我開始意識到:母親就像東方社會的女人一樣,奮鬥不懈只為了在性別歧視的世界中找到一個屬於自己的位置…